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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Priest】【默读】【费总生贺】【舟渡】

    #小年轻骆闻舟x少年费渡

    #bug√ooc√渣文笔√

    #清水向,甜

    #迟到了呜呜

     

    以下正文: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雨淅淅沥沥地下,不大但是连绵不绝,正是一年里最炎热的时候,下着雨也没能降低温度,又湿又热的,让人心里无端的一阵烦躁。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站在学校门口,也不打伞,就那样淋着,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,心里更烦躁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陶然说什么今天是那个姓费的小子的生日,非要把他接回家过生日,结果到了要接人的时候发现礼物落在了局里,让他来接这小子。

           啧,不知道他烦这小子烦得很吗。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从裤兜里摸出来烟点燃,深深地吸了一口,吐出一大片云雾缭绕,然后就看见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,耳朵里插着耳机,打着伞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嚯,小子,什么时候来的,一点儿声音也没有,有做扒手的天赋啊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才开了口:“骆警官,您说话可真是一如既往地不中听啊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:“那可不,你又不是我女朋友,我顾忌什么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轻笑一声。

           这笑声听得骆闻舟莫名火大,在心里默念几遍“清心如水,清水即心”,勉强压下揍这小子一顿的冲动。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问:“陶然给你发的短信看了吧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微微勾起唇角,桃花眼里荡漾着异样的光彩:“陶警官的短信我可是一条不落。”顿了顿,费渡压低了嗓音,清朗的少年音被压成暧昧:“我可是,每天晚上都一遍,又一遍地看陶警官发给我的那几条短信呢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:……

           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早熟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那走吧。”骆闻舟毫不犹豫地一转身,也不看费渡有没有跟上,上车打着火,过了一会果然看见少年一脸不情愿地上了车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哟,怎么了,费少爷,嫌我这车寒碜?不好意思,咱人民的公仆是为人民服务的,不是做周扒皮剥削人民的,经济状况实在是比不上您们这些大人物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车子缓缓驶上了路,骆闻舟没事儿找事儿地说:“哎,小子,先说好,我可没给你买礼物,要不我现在给你买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抬起头,慢悠悠地说:“不用麻烦了,骆警官,您那礼物的价钱还不够我买包纸的呢,‘周扒皮’今天良心发现,不收租子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:……万恶的资产阶级,万恶的资本家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……万恶的费渡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于是骆闻舟愤怒地把车载音响音量调到最大,试图摧毁费少爷娇嫩的耳膜。甜腻腻的女声一下穿透“You raiseme up,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”,占据了费少爷的整个大脑。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无奈地摘下耳机,听着车里回荡着的“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”,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广场舞大赛现场,忍无可忍地伸出手关掉了车载音响。

           正享受着的骆公子不满地撇了撇嘴:“多好听,比你那you……什么来着的好听多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少爷没回话,他认为和这种人讨论艺术会降低他的审美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没回话,两个人自然也就无话可说。费渡重新戴上耳机,悠扬的乐声平复了心情。他把头轻轻靠在车窗上,看雨滴沿着玻璃慢慢滑落。车里开了空调,车窗上罩着一层雾气,朦胧着,看不清窗外,看不见自己正身置何处,只看到风一般掠过的色块,像是某种抽象的艺术。隔着一层玻璃和雾,费渡看见人和物融在一起,都好像只是画家调色盘上的几摊颜料,但其中一摊颜料非要觉得自己比其他颜料高等,要从画板上跳出来。

           只是自不量力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

           “喂,小子,到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转头:“你就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吗?”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又点上一根烟,吸了一口后朝着费渡的脸吐出一大口烟雾,把费渡的整个脑袋都裹在了里面。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:……

           费少爷的肺比较娇弱,实在经不起这样摧残,当即便咳了个天昏地暗,然后逃也似的推开车门拿着伞冲了出去,留下骆闻舟一个人在车里笑得十分开怀。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笑够了,不急不忙地推开车门,却看到了费渡和他的伞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雨下大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抬头看看,嗯,是大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于是骆闻舟很不要脸地钻到了他刚嘲笑过的情敌伞下,然后拍拍费少爷娇贵的胳膊说:“费渡,你太矮了,把伞撑高点儿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瞥了他一眼,直接把伞塞给了骆闻舟。骆闻舟诡异的笑了一下,把伞撑高,雨水被风刮进伞下,糊了费少爷一脸。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:“骆闻舟!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啧,没大没小的,叫哥。”骆闻舟把伞降低,重新罩住了费渡。

           对此,费渡冷笑一声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上了楼,费渡开始玩手机,骆闻舟接到了一条来自陶然的短信,说他和师父出去了,今天晚上回不来。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:……这情景怎么莫名熟悉?

     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那时候的骆闻舟还是“片儿汤侠”,冥思苦想了很久,最后认为自己有了上次的教训,这次应该能把饺子煮好了,于是又拿出了速冻饺子放进锅里。

           然后费少爷今年的生日宴就是片儿汤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看着那熟悉的食物,实在是很想问问骆闻舟为什么不直接泡两桶泡面,总比这个强。

           骆警官听了费渡这样的想法,义正言辞地反驳了他。他说:

           “泡面多没营养,你还要生长发育。片儿汤多好,有汤,有肉,有菜,有主食,营养丰富,说不定你以后就能跟我差不多高了——只是差不多,你肯定要比我差一截儿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于是迫不得已的费渡只得干了这碗面片儿汤。

     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吃了饭的费少爷依旧在玩手机,像是根本没有作业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费渡,快去写作业,不好好学习将来怎么工作赚钱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少爷头都不抬:“放心吧,骆警官,费家的家产我这辈子还败不完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人民公仆骆警官:……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在多次劝告无用后,实施了威胁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喂,费渡,”骆闻舟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沙发上的费渡,“你要是还不写作业,我就打电话给你爸爸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少爷终于抬起头施舍给骆闻舟一个眼神,然后思考了一会儿,居然真的乖乖去写作业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那时的骆闻舟以为这是因为儿子怕爸的天性,还得意了挺久,觉得自己抓住了费渡的短处,以后可以拿这个来要挟他离陶然远点儿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一个人站在客厅里,思考了一会儿,抓起外套下了楼。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听见关门的声音,没去管它,懒洋洋地想着费承宇的事儿,过了一会儿又听见开门声,就看见骆闻舟浑身湿淋淋的,提着一个湿淋淋的盒子进来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走到他面前,把盒子往桌上一放,对费渡说:“喏,给你的,生日总不能只喝面片儿汤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这才看向那个盒子——那是个蛋糕盒。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拆开包装盒,里面是一个很小的蛋糕,只够一个人吃的那种,当然不会是生日蛋糕,他抬眼看向骆闻舟。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:“我不吃,喝了那么多面片儿汤,早饱了。你一个人吃应该用不着那么大的蛋糕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垂下眼,拿起小叉子要吃,却被骆闻舟按住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等等,先唱歌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唱歌?为什么要唱歌?

           没过过正常生日的费渡有点懵,反应过来的时候骆闻舟已经开始唱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唱得不难听,费渡想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虽然不是生日蛋糕,但也是生日,许愿吧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许愿?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愣了,生日还要许愿吗?

           费承宇从来不会让他许愿,他认为那种行为是毫无意义的,有许愿的功夫还不如做个计划,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拿到。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见费渡少见地愣在那儿,不禁又嘴贫起来:“怎么啦少爷,生活太富足,没什么愿可许了是吗?啧啧,你们这些资本家啊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回过神来,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,罕见的什么都没说,但眼神表达了一切——呵,人类。

           那眼神与骆一锅如出一辙。

           然后费渡闭上眼,其实什么也没想,过一会儿睁开眼,说:“好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好奇地问:“你还有愿望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回答得很干脆:“没有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骆闻舟:……万恶的资本主义。

           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拿起小勺子吃了蛋糕,当然没有家里的好吃。

           不过……还不至于难吃,费渡默默想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抬起头,盯着男人的侧脸,骆闻舟察觉到,对上他的视线,自认为很帅气地一笑:“怎么?终于发现我的帅气,爱上我了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轻蔑地笑了一声,笑得骆闻舟想打人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嘁,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哥的帅气的。”骆闻舟说着就愤愤地走了,临走还撂下一句“狠话”。

     

           费渡盯着骆闻舟的背影,微微勾起唇角。

           嘛,这个生日还不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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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

    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

    滚烫的馨香淹没过稻草人的胸膛

    草扎的精神,从此万寿无疆——priest《默读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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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一次写文还请轻点嫌弃QAQ

     

    priest默读费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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